就算许佑宁不伤害孩子，她也会想其他办法逃走。“原来还会说话？”穆司爵冷笑一声，“我以为你只会傻站着挨刀子！”

康瑞城接过水杯，紧紧攥在手里，指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扭曲，他的声音也近乎变形：“去查清楚，穆司爵是怎么搜集到那些证据的！”“我懂了！”萧芸芸一点就通，“如果刘医生是康瑞城的人，我们去套话反而会泄露佑宁的秘密，让佑宁处于险境。所以，我不能暴露身份。”

这之前，监控一直没有什么异常，可是这一次，她在楼梯的监控中看见了康瑞城的身影。穆司爵没时间和许佑宁争执，接通电话，打开免提，康瑞城的声音很快传来：

“不累，我在想另一件事。”沈越川问，“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说过，会给你奖励。”有他的协助，许佑宁在康家大宅行动起来，至少安全一些。

萧芸芸自然知道沈越川的意思，“哼”了一声，颇有自信地表示：“穆老大才舍不得揍我呢！”穆司爵就像没有听见周姨的话那样，踩下油门，开着车子风驰电掣地离开医院。

冷静如陆薄言，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么出人意料的消息，签名的动作一顿，笔尖的墨水在文件空白处洇开，把白纸染得乌黑，像极了他们对许佑宁的误会。苏简安点了点头，手机恰好响起来，是陆薄言打来问她什么时候回家。